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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忘嘹亮军歌 -- 朱泽军
发布日期:2014-07-07 16:08:01  点击次数:2204
 

 

尊敬的宗亲:

 

“七一”过后,便是“八一”了,呈来有关纪念建军节的稿件,供咱们的宗亲网参考。

 

致礼!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浙江宁波       朱泽军

 

 

《难忘嘹亮军歌》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上世纪七十年代末,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,一列客车满载我们这批穿着崭新军装的热血男儿,由东海之滨的宁波,风驰电掣向南国一路奔驶而去。列车上,我们从宁波入伍的六十名年轻男儿,有的三五成群热烈谈论着想象中的南国山水的一草一木,有的把目光转向窗外,欣赏江南大地无限风光,有人情不自禁唱起当时刚刚上映的电影故事片《小花》中,由著名演唱家李谷一演唱的主题歌《绒花》:“世上有朵美丽的花,那是青春吐芳华,铮铮硬骨绽花开,滴滴鲜血染红它,啊~~绒花绒花,啊~~……”随着车厢一头歌声响起,有人悄悄哼起邓丽君专辑里的一些流行小调:你问我爱你有多深,我爱你有几分,我的情不移,我的爱不变,月亮代表我的心……那时候,邓丽君优柔甜美的歌声已经越过海峡,在整个大陆渐渐流行开来,并且在不同的人群当中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。由于昔日众所周知的原因,大陆与台湾的政治、军事气氛相当紧张,邓丽君柔美的情歌,公开的说,在大陆仍属被禁止之列。这时,负责接兵的一位被我们称之为“指导员”的青年军官,走到我们中间,他说:“战友们,从现在起,大家就是共和国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了。为了活跃气氛,增进友谊,相互熟悉。我提议,大家一起唱唱军歌好不好?”军歌?当时,我们彼此你看看我,我瞧瞧你,不知道什么样的歌才算军歌,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唱哪些军歌。指导员看出了我们的心思:“这样,我来教大家唱,大家现学好不好?”我们齐声回答:“好!”我清楚地记得,教导员教我们唱的歌名叫《战友之歌》。虽然时过三十五六年了,我仍清晰地记得其中一些歌词:战友战友亲如兄弟,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。你来自边疆他来自内地,我们都是人民的子弟。战友,战友!这亲切的称呼,这崇高的友谊,把我们结成一个钢铁集体,钢铁集体……那时候年轻,记忆力特别强,加之对军营的向往,只是三两遍下来,我们就学会了这首跨进军营前的第一首军歌。也是这首军歌,伴随着军列滚滚车轮的轰鸣,一起飞向我们的驻地——南方沿海一座背山面水,绿树鲜花掩映的浅蓝色军营。

    军队是一所大学校,在部队,饭前、会前、课前和行军路上,都被要求有歌声。正是在那样一种特殊氛围中,自己渐渐迷上了军歌。军歌,旋律优美、简单易学。军歌,唱的是气势是力量,展现的是人的精神面貌。就这样,我从新兵训练团,唱进战备值勤部队,又从基层连队唱到舰队机关,陆陆续续学会了数十首军歌。军歌是军人唱的激励士气的歌,军歌是歌颂军队、军人的歌,军歌是军人的生命之歌。我的年轻时期就是在嘹亮的军歌声中,燃烧青春的激情。我们冬练三九,夏练三伏,唱着《打靶归来》,走向练兵场;想家的时候,我们唱着《再见吧,妈妈》,激发斗志,抒发豪情;情绪低落时,我们唱着《我是一个兵》,服从命令,听从指挥,以革命的乐观主义,让歌声驱散烦脑和惆怅……与那些所谓的流行音乐不同,军歌不怎么讲究韵律,它要求的是高昂大声、铿锵有力、字正腔圆,激发出战斗精神,以激励斗志。体会着其间所蕴含的爱国主义、集体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精神,所以唱军歌,有时候又叫“吼歌”,看谁“吼”的响,“吼”的有力量。用心接受军歌,把高唱军歌作为自己的情感表达,用心实践军歌,把军歌中那些有关道德与情操、意志与品质的战斗精神等方面的要求,落实到日常训练、工作、劳动与生活中,使自己的一言一行更加符合革命军人的要求。

    说起唱军歌,我还想起一件往事。上世纪八十年代初,海政歌舞团青年独唱演员苏小明的《军港之夜》,一度风靡大江南北。由于它唱的是我们海军战士的生活,因此,在海军军营里,无论新兵老兵,无论是高级将官,还是普通战士,甚至军营大院家属中的几岁小孩都能哼唱,我却不以为然。有一次,上专业课时。教员为活跃气氛,正式开讲前,领着大家唱《军港之夜》,我没吱声。唱完后,教员疾言厉声问我:“那个谁?坐后排的高个子,说你呢,你为什么不唱?”我起立:“报告教员,我认为这首歌有问题?”“有问题?什么问题,说来听听。”教员感到不解。我说:“歌词中说‘年轻的水兵头枕着波涛,睡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。’开什么玩笑?!我们解放军战士,莫说白天百倍警惕把守着祖国的大门,就连晚上睡觉,也是睁着一只眼睛,枕戈待旦,不放松戒备,随时准备痛击来犯之敌。如果真要是在睡梦中都露出了甜美的微笑,那么一旦敌人向我们发起突然袭击,我们还来得及还手吗?至于‘远航的水兵多么辛劳,回到了祖国母亲的怀抱,’更是错上加错。晚上回到了祖国母亲的怀抱?难道白天我们在侵略别的国家(当时,我们的海军还是“黄水”海军,只能在近海航行,全不象现在横跨太平洋、大西洋、印度洋,巡航万里之外的索马里)吗?”我的话音未落,课堂内先是一阵寂静,战友们互相张望了一番,几秒钟后,哄堂大笑,大家直笑的前俯后仰,有的都把脑门撞到了前排战友的后脑勺,有的还情不自禁拍起了课桌。一个很严肃的课前秩序,被搅和了。教员也不忍住笑了,他涨红着脸,命令我坐下,嘴上狠狠说“你纯粹是强词夺理,死抬杠!”

      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,多年之后,我与绝大多数当年从宁波入伍的战友陆续告别了军营,回到了宁波。岁月的流逝,军营中的许多往事,已渐渐淡忘,唯独当年与战友们一起唱过的那些气势昂扬、豪放激情的嘹亮军歌,一直深藏在自己心灵深处,难以忘怀,并一直激励着自己的工作和生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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